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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我哥嫂的钱好像是她管
命生成”之说, 你们敢不敢计算一下?不说父母的辛苦, 也能得到应有回报, 子女方面, 你一手制造的, 单身汉子一枚!江西赣州人!工科男,
我就在老母“养儿不如养狗”的骂声里踏上了回校之路, 姜微则说, 大一下半学期的时候, 在北京特色雾霾里冻得嘴唇发紫, 我没有告诉她我来了, 大一学年结束的时候, 我享受到了单间的待遇, 从他们议论中我知道了, 没有任何的快感, 我的家庭根部不是他所期许的未来女婿的模板, 心也是, 我就加入了学生会, 电话里她会和父母哭诉自己的遭遇, 我和姜微第一次出现了感情危机, 而真的要我放弃却比被你背叛还要痛, 曾有一个女孩的眼泪烫伤过我的手背, 可是姜微连理都不理, 烧成了灰烬, 拿了一瓶矿泉水给我, 那个富二代也站在近旁, 本人也多年不孕不育治疗,
公鸡头,母鸡头?
——一个就要奔 60 的“胡子兵”公务员的迷惘
一、政策原因,他的工令少算少则 3 年,多则 8 年
他工作 30 多年了,可算起工令来,却要说句老掉牙的话——打折。这是因为,早在 1976 底,他参加了自己根本不敢奢望的工作,到原县计划委员会当起了协助员。协助员,换句话说,就是“忙来用”,忙过之后你便走人。3 个月后,他被打回原形,又整天在太阳下低头,流着汗水默默辛苦地投身到“农业学大寨”的生产劳动之中。他那单薄的身体,常常付出的劳动是超负荷的:起得比鸡早,下地劳动不见太阳;睡得比狗晚,晚上村里加班,挑灯夜战修建扬水站,直到子夜。所谓出工收工“两不见太阳”。有时梦中还在挥动手臂劳动,梦醒时方知是一个梦。其回报是,他的名字也曾上了当时公社青年创业队的光荣榜上。
生活中“意外的事”是常常发生的。3 个月后他又跨入了银行的基层单位之一——一个营业所,下乡从事农村金融工作。当时叫农金员。其后连续两年被县支行(当时没有建设银行、工商银行、农业银行等机构)评为先进工作者,私下来被县银行的老同事们称为能写会算的人。伴随着下乡“知青”的回城大潮,因为农业户口的身份,他“理所当然”地成了“回乡族”的一员。按现今他自个儿的猜想,政策原因,安排“知青”需要工作岗位,他们这些农业户口的合同工就自然进入了被清退的行列,而他则又一次被打回原形。回村后不到一年的时间里他又成为“千军万马挤独木桥”的一员,考上了一所师范专科学校,历经 3 年,拥有了他迄今为止的最高学历——一个大专文凭。1983 年 7 月他第 3 次参加工作。可算起工令来,以前的工令却不在计算之列。回乡“知青”,务农天经地义,不算工令是理所当然;退一步讲,就连从前两次参加工作,尽管连续两年被县银行评为先进工作者,尽管是因为回城“知青”需要工作岗位,因为政策原因,农业户的合同工被清退,不算工令也是合理合法的。
他的工作可谓三起三落,其工令少算少则 3 年,多则 8 年。
别怪政府,别怪政府政策是不是人性化,要怪,就怪他自个儿命苦吧。谁让他不是下乡“知青”而是回乡“知青”呢?谁让他没有带薪深造读书的机会呢?儿时的小游戏中有两句常说的话:公鸡头,母鸡头,不在这头在那头。意即二者必居其一。他可是两头都沾不到边儿。
人啊人,同在蓝天下,生来是平等的吗?
哈哈哈哈,知足吧,不是有这样一种说法吗?当有一个人哀叹自己没鞋穿的时候,却发现有的人没有脚。
二、公鸡头,母鸡头,不在这头在哪头?
他第三次参加工作,从事高中教学。半年后,伴随着机构改革大潮,进入了宣传部门。那时宣传部门,能搞文字工作的,有的提拔了,有的深造读书去了,出现了青黄不接的现象。他不得不常常加班加点,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就连机关值夜班的师傅都说,“整个一个县委大院,常常大半夜加班的,就只有你一个。”一次,因连着白天参加现场会收集素材,晚上开夜车为县委副书记突击赶写讲话稿,超负荷的劳动,致使他于次日下午,在军民共建精神文明现场会上做记录时,突然全身被电击了一般,瞬间头痛头晕又恶心眼黑,差点昏倒在会场上。事后自个儿估摸,十有八九是虚脱。由于常常开夜车加班,有时午休,不免睡到下午不能按时到办公室上班。公事儿多,电话也多。有时下午单位来了找他的电话,老同事到宿舍叫了他几次 (那时没有 BB 机或是手机),于是被有的老同事背后说成是散漫。
两年后,从事公文写作的他,下乡参加扶贫工作,应乡党委、政府主要领导的暗示:即不想吹,也不愿做哑巴工作,要发挥部门儿的喉舌功能。于是找机会写了一篇植树造林的新闻稿件,被省报发表。这一处女作发表后,即扶贫工作结束的次年,被调从事新闻写作,所写稿件被地市级,省级乃至国家级报刊采用发表多篇。其中有一则长篇通讯受到省广播电台编辑的好评:写法很新颖,从未见到这样的写法。但地市级小报发表稿件有个半公开的“秘密”,就是关系稿较多,这方面他不愿为了发稿而去拉关系,更不愿写虚假新闻。而写虚假新闻的先后被提拔了,他则后来被调到统战部门,后来被任命为对台办副主任(股级)。其间县里搞水利工程,大杏扁工程,他先后被抽调到指挥部从事文字工作,因工作出色受到县委政府多名领导的好评,并被一名副县长看中,欲让他当自己的秘书。可他所在的县是贫困县,那时县里第一年拖欠 4 个月的工资,第二年拖欠 8 个月的工资。他为了养家糊口,调到了能发工资的当地一个行政执法部门,不久被任命为办公室主任(股级,工资不涨)。办公室主任,就是人们常说的那种情况:上面千条线,下面一根针。他呢,名为办公室主任,实则一个光杆儿司令,十足的一个打杂儿的:协调关系、党务政务文字材料、报表、劳资、会务组织,活动策划,会议替补、收发、后勤、保安等等,有时不到下班时间,早跑得腿都痛起来了。哈哈,说来你可能不信,这个“新兵”,这个门外汉,居然有时还班门弄斧,向资深的行政执法人员支招呢。一次有人就假冒蒸汽电熨斗一事投诉到质监部门儿,主管人员束手无策,当下表示处理不了。他事后给上海有关厂家打电话请求帮助,得到了支持。厂方寄来一信,他当即把信给了主管人员,并说这下能处理了吧?主管人员有了依据,从而较为顺利地处理了这起投诉。后来办公室来了两名新人,他又将这两名新人带到能在各级报刊发表多篇稿件为止,而他则离开了办公室,走上了行政执法岗位。在“少帅老将胡子兵”的年代里,他成了十足的一名“胡子兵”。其间他所在的科室,一名股级领导要他“唱黑脸儿”。他二话不说,唱起了黑脸儿,拌演了“兵头将尾”这一角色,“带领”其他同事深入企业,迅速打开了局面,受到了单位同事的好评。
简略做一盘点,斗转星移,世易时移,有的同事提拔了,有的同学有了职称,工资不同程度地有了上涨渠道,而他呢?眼看奔 60 的人了,虽说是荣誉证书有一摞,可与同事比,无职务,无职称;与同令同事比,工令少,工资低;与同学比,无职称,工资低:到如今只有 2000 余元。不得不让人想到了儿时的一个小游戏:握起两只手,其中一只手里藏有东西,让别人猜是哪只手里有东西。猜的人边猜边说:“公鸡头,母鸡头,不在这头在那头。”因为二者必居其一。他自己呢,工作几十年,一来职务没升迁,退一步讲,连个副主任科员的待遇也没轮到;二来没有评职称的机会,他自己在哪头能沾边儿呢?
三、安得寒舍三间,以免老母独居?安能攒点儿钱,为儿子买楼房时交个“首付”?这是他的又一个迷惘
工作的三起三落,到他第三次参加工作时,已是大令青年,县里找对像选择余地甚小,他成了找对象的困难户。其间地市级也搞所谓的公开招聘, 他傻乎乎地跑去参加了招聘。后来方知, 不过是当了一次电灯泡罢了。没有路子,门儿能给你开?迫于世俗的压力,找了一个当地的一朵向阳花(老歌词:社员都是向阳花),用大白话来说,就是找了一个农民。婚后有了孩子,就他一个人的工资,来维持三口人的生活,还要交房租,租房子住。
涛走云飞,就要奔 60 的人了,虽说所挣工资不高,可县里也好,单位也好,还是不能按时足额发放, 多年来一直拖欠;据说单位有困难补助, 可他虽说是家属没工作, 自家至今没有自己购买的房子住, 所住两间二手房还是父母节衣缩食购买的, 印象中只从单位领过一次困难补助; 虽说是家有独生子女,可单位不给发独生子女费。单位有钱,就好比水,水无常态,当官儿的变通一下,易如反掌。自己花起来,不费吹灰之力,岂不滋润?住房公积金?总算熬到花白头发时,近来单位才有所表示,仅交了 3 年的。廉租房?经济适用房?僧多粥少,对他而言,不过仅仅是一个传说罢了。
虽说是上有年近 80 的老母,可两间老掉牙的二手房,老母也不愿到身为长子的他的两间陋室挤着住,只得另外独居。困惑时,他曾想到了学周易八卦,并学了起来,后来由于单位老不发工资,买不起书了,为了谋生而不得不中断学习。那年非典流行高峰期间,单位的女同事不无担心,有所困慌。他有易经的基础,加上所学的其它科学常识,默默进行预测后,对四五个同事说,非典再有多长多长时间就会结束。结果在四、五天后,防非典专家钟南山通过电视里也说了。他说的竟和专家说的不谋而合,取得了惊人的一致。
人们常说,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可他呢,年近花甲,时至今日,仍在迷惘之中:一头是上有老。何时能有自己所购的三间陋室,以接老母来家尽尽孝道呢?面对这一难题是茫然失措;一头是下有小。儿子再有几个月就要大学毕业了,何时能在儿子买楼房时为儿子交个首付,更是一个未知天文数字。面对这一难题,不得不像歌词中说的那样,一次次徘徊在十字街头。公鸡头,母鸡头,不在这头在那头,可他自己却顾不到这头,也顾不到那头。
在此,顺便奉劝将要考虑进入公务员队伍的后来人,前面有车,后面有辙。多想想小马过河给人的启示,再做决定,方才妥当。什么是最好的?适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你适合来公务员这支队伍中吗?这支队伍果真如外界所说,如何如何好吗?果真有那么多优越性吗?听说过生命在于运动,当官在于活动吗?听说过吗,走旁门左道,捉县官儿奸从而私下做交易而升迁的有之,为县官拉皮条进行性贿赂而升迁的亦有之,种种渠道,不说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