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从事的隐秘职业!这世界太疯狂!化名,莫追问细节莫问本人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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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卖身做鸭,保留点尊严,却也不再纯洁。处理了一下,大家姑且先当小说看看。

我叫刘海南,出生于八十年代早期,混迹于各大一线城市,卖过保险,做过电话销售,当过房产中介,出售过工业设备,直到我发现卖的东西越来越大,价值越来越高的时候,我决定把自己也卖出去。得到贵人相助,去年我成功地首创国际领先的新郎出租业务,这个职业很特殊,需要穿着华丽,满口胡话,同时具被灵动的反应能力,以迅雷不及遮眼的速度将所有人欺骗,当然,不包括你的主顾——某女人。
此刻我正穿梭在北京的建外大街上,身穿新买的西装,左胸上还挂着新郎的胸花,这胸花粘的比胸毛还牢,跑了这么久居然还在胸前晃悠。
婚礼中经常出现各种各样的插曲:你大爷没来,我小姨怀孕,新郎酒后失态抱错伴娘,新娘感动流泪哭相难看,从而留下各种各样的遗憾:灯光不开,红酒兑水,半路停电,waiter 使坏,但无论什么插曲和遗憾,都比不上新郎的落跑:这,这实在是个杯具!
刘海南,你给我站住。后面传来一声妞响,这声音对我来说再熟悉不过了,但现在,我必须装作没听见,继续朝各种角落钻去。
追我的不是新娘,也不是伴娘,更不是丈母娘,而是我的女友林扬:刘海南你给我站住,两天不见你都当别人新郎了,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我继续装作没听见,像尿急一样往商场深处扎去,跑到五楼,恰巧看到一个叫不出名字的吉祥物蜕了皮在一旁休息,赶忙抓起这堆毛绒绒的皮甩了一个红包吼道:东西借我用用。说罢冲进更衣室,把皮穿上,戴上头套,接着大摇大摆地出来,透过两只小孔正好看到林扬气喘吁吁地一路小跑过来,此刻正四下张望,我小心翼翼地踱过去,心里有些紧张,走过林扬身边的时候,她猛然大喝一声:刘海南!
我的心差点跳出来,睁着被汗迷疼的双眼继续盯着她看,只见她别过头去,又喊了一声:刘海南,你混蛋!
听到混蛋二字落音,我长吁一口气,突然间我右臂被某个东西抓住,定睛一看,正是刚刚休息的吉祥物,这个吉祥物开口道:兄弟,这红包里面就十块钱,你这是门缝钱呢?余光中几米开外的林扬仿佛恍然大悟,张牙舞爪地朝我扑来,高跟鞋钉得地面呯呯作响,我赶忙推开吉祥物,朝电梯跑去,边跑边吼:就是门缝钱,你还真是娘家人啊你!
我抢在电梯关闭前到达,扭头看到后面的林扬,看到即将合上的电梯门,看到林扬那绝望的眼神,我默念了三声:sorry,接着以迅雷之势蜕皮脱壳,扶了扶胸口的新郎花儿,摸了摸口袋里为数不多的门缝钱,待电梯一打开,便朝门外跑去。与此同时,电话响起:喂,刘南,你跑哪去了?马上仪式就要开始了,你不来,尾款不给你结,预付我也要追回。
怎么会,马上到,刚刚出了点小状况,马上到!我赶忙应承。电话那头是艾丽的声音,也是我这次订单的客户,由于这个职业还牵扯到很多后续服务,我每接一张订单都会换一个名,姓不换,以免大街上突然遇到叫 X 先生我没反应过来出纰漏。
刘海南!后面又传来林扬的声音,我不动声色,快速走出商场大门,走过转角时,突然一只纤细的手抓住我往旁一扯,我踉跄过去,待仔细一看,是个妙龄少女,双眼正放着光,像是着了什么道。我自知情况不妙,林扬就在后面蹦跶,速度极快,遂摆手急皱眉头道:我忙着呢,没看见我逃婚呢。她抓得更紧了,瞳孔里倒映出新郎我的帅样,接着此女凑上来拥住我道:好刺激,刚你上去的时候就注意到了,带我玩。
我挣扎着说:活见鬼了,你何方神圣,带你玩屁~。屁音未落,这少女居然凑上来,吻住了我,而身后传来的是林扬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吻毕,我砸吧嘴,啐了口,皱了皱眉头,礼节性地说了声:谢谢。
谢什么,你是我的了。少女挽住我的胳膊说。
什么,什么?什么是你的?我砸吧嘴眨巴眼睛诧异道。
你是我的了,你不是逃婚吗?我救了你,你就是我的了。少女眨着眼睛笑着说。
我别过头去,看了两秒钟的天后四目相对道:你哥我走了。说罢挣扎着往前走了几步。一旁的少女还是死活不肯放手。我白了她一眼道:快放手,我赶着去结婚!
少女也回白了我一眼道:你,你,你不是逃婚吗。
我逃的不是婚,我逃得是……哎呀,我走了!我烦躁地抓着头,朝酒店方向跑去,后面居然响起一声清脆的:刘海南。我心知不妙,这少女居然知道了我的真名,要是跟过来后果不堪设想,林扬如果现在也追到酒店去就更麻烦了,我赶忙给夏天打电话:快,救场来了,启动方案 B,我现在是什么族的人?什么族?反正给我戴上帽子,大草帽,对,就是那个大草帽,穿什么衣服?总之不是西服,对,不是西服,新娘那边也是,上民族服饰,对,快来,建外大街,把车开来。
事实上,那姑娘没有跟过来,林扬也没去酒店,我穿着五颜六色的衣服,带着各种银饰和草帽进了酒店会场,艾丽气呼呼地说:这什么跟什么啊,我不穿,迎宾你跑了,结婚也不让我穿白纱,刘南,你这演的是哪一出啊?我不穿,你让我穿这玩意,这婚就不结了,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被逃婚。不结婚这笔交易……艾丽看了看在一旁的伴娘和化妆师,没有继续往下说,凑近后扯着我的大衣袖道:刘南,不带你这样的,你这不是耍我呢吗?我是没人要,也不是你这个要法,不带你这样的。说着说着艾丽眼中泛起泪花。
女人的眼泪是世界上功能最多的液体,通常情况下,能避邪消灾,混得开;有时候又能伪装弱者,令人不舍,而我,对这种液体的免疫力很低,解决方法就是尽可能阻止此液体的决堤。自己再一次变成了灭火器,我便四下张望了一番,耸了耸肩,拍着一旁夏天的肩膀道:把衣服换回来,今天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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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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