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很愚蠢,如果我没有灵魂,你是否会更心疼。难道一个女人,应该学会怎么亲吻,才能拥有一个亲密的名份。如果一个女人,该装得很单纯,我亦不会输给任何人。
——引子
都恋爱中的人智商很低,低到可以为爱情不顾一切后果。当初我就是这样为了他,离家出走。幸而他对我真的很好,我感到很幸福。但幸福总是短暂的,人总要面对现实。
“假如有一天,我失踪了,你会找我吗?”我依偎在他怀里,他轻声地问我,我毫不犹豫地回答:“会!”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也许有一天,他就是会这样离开了我。因为他没有正当职,是个小混混。
“你会听我的话吗?”他又问。“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可以答应,但有件事情是任何人不能让我去做的,那就是做‘小姐’!”我坚定的回答他。他只能叹息,我的心有一阵阵疼痛,难道他要叫我去吗?如果一个女人,跟这样的男人一辈子……
他告诉我很多关于他以前女朋友的事情,说那个女孩为她付出很多。甚至在他最困难的时候,去做‘小姐’为他赚钱。他说,今生最对不起的人就是她了。我无可奈何,这是我永远做不到的,也不愿意为一个男人做的牺牲。如果一个女人为一个男人这样付出了,那不是痴情,那是盲目。
终于有一天,我离开了他。趁他到外面忙的时候。当时我的心很乱,但我还是选择了回到父母身边。我还年轻,或者我有更多选择。我不能这样浪费自己的青春。我的心没有比这更痛的时候,还是让时间来证明一切吧!也让时间让我来忘记他吧!如果一个女人,可以放弃该放弃的爱情,或许明天会更美好!
转眼半年过去了,当我再次回到那座城市的时候,有幸又得到了他的消息,他听说我回来了,也很高兴。他说这次再也不让我离开他。见到他那一刻,我感觉他变了,到底哪里变了我一时说不上来……这时的他已经很风光,而且做了‘老大’。“你也做嫂子了,你高兴吗?”他笑嘻嘻地问我。我只是淡淡一笑,我在乎的并不是这些。我搞不清自己是否还爱他。
他让我跟他去另外一座城市。因为他的事业在那。当时别无选择的我,也只有认同的份了。“如果我有二个女朋友,你会怎么样啊?”他半开玩笑的问我。其实这个总是我考虑过,分开这么久,也难免他会再另找一个。“那我们分手啊!”我也是半开玩笑的说。因为我没有认真的去想过后果。
到了那后,他竟露出了本来的面目。‘可怜楚楚’的求我帮他,原来又是叫我去做‘小姐’。我心痛到无法呼处,我想他对已无心了,目的只是想让我成为他赚钱的工具。我很理智的拒绝了。此后,他对我很冷淡。一整天都懒得跟我说话。我开始想到自己的处境有多难。当时去的时候,有许多朋友。我成天都呆在店里(地下卖淫场所)。看那些来来往往的人,看那些小姐进进出出的钞票。有时候,那些下三烂的人会找我,但我仍坚持我的原则。我只是看着那些人,已经麻木了。没有任何思想。他有时还在劝说我,加上他的兄弟一起。我装听不见,我不敢发火。如果一个女人,碰到这种情况,我宁愿自己没有思想。
有很意外的一天,一个叫阿菁的小姐发脾气了。原来有人跟她说:“你在外面卖身的钱,全让你老公养别的女人了。”这时我才明白,我试探问她‘老公’是谁。她没有明说,我也猜到了。突然之间,觉得这个世界很可笑,幸而当时我没有因为一时的心软而‘帮助’他。我真的宁愿三个人一个约会?假如没有一段情完美……他真的背着我的心,给着别人安慰。那感觉累吗?而你就情愿这样给我一脸灰?感情两边给?那为什么不再装得诚恳一些呢?如果一个女人,该懂得如果释怀感情……是不是不会伤痛?
快过年了,大家都忙着回去。我不知道我还能不能回去。我那时候真的没什么思想。终于,听说要回去了。但回去那天晚上,他们要去打一次群架。一二百人的那种,也许很危险吧!但我已不懂得去为他担心。他把我跟他的二个妹妹放在一起。一直等到凌晨二点多,我听说架没打成,有部分人被抓走了。这时他二个妹妹被人接走,而我只能继续留在网吧。他叫我在那等他的,可他一直没出现,当时的我身无分文。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我恨你!想不到你竟这样对我!……”正当我给他留言不久,他来了!
那晚,他跟我谈了很久,这是第一次这么认真的跟我说。也许也是最后一次吧!“你为什么给我留那种话?”我没出声。“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是阿菁,我最对不起的是小书!”他有点伤感地说。我沉默。“看我有困难,你却不管!你这算什么?”他带点恨意似地问我。“要看那个人值不值得我这样做!”我理由十足地说。“你没资格这样说!只有阿菁才有资格!”他突然凶起来。我无言以对,事实证明,我确实没有资格。因为我没有为他付出什么。
“你知道吗?阿菁是我从别人手里买来的。我认识她的时候,她老公要把他卖了,因为她有了孩子。天天被她男人打,我见她可怜,跟了那种男人,也只能是她倒霉,叫她干什么,她只能顺从。那时候我要是强迫你做的话,你要是反抗,看是什么后果,那里有几个女人是自愿的?都是被逼的。”他一口气说了很多,我听得有些痴呆,想不到事情竟是这样的。其实我应该感激他,毕竟他没有强迫我去做。
“你以后有什么打算?”他又问。我坚定地说:“我会去上海!好好做人!做个听话的孩子!”他说:“好吧!那你去做你的好人吧!以后我们之间不再有什么了。”我想也许吧!那一夜,我无法入睡。
我可以包容你一切,唯独不能包容你欺骗我真挚的感情,既然你背叛了,那只有曲终人散,也许你是真的有苦衷的。不管如何,曾经相爱一场,只希望你的明天能更好,最好是不再要在外面混了,安份的做人吧!
如果一个女人,只会守候黄昏,如果一个女人,只会盲目牺牲;如果一个女人,只能依靠男人,注定她不会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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